《论海贼与友人帐的适配度》作者:咖啡不加盐.tx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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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宽尾凤蝶默不作声地落在艾弗里的后颈,拎着他向他想要去坐坐看的瞭望台飞去。
佩奇看着即便在空中也没个安静意思一直在扑腾的艾弗里,轻声重复了一遍他刚才突然冒出来的单词,“……Bingo?”
这个单词,约克也曾经说过,那是他在猜中她的年龄之后给自己的庆祝语。
庆祝语啊……
佩奇仰头看了一会已经开始迎风流鼻血的艾弗里,那些鲜艳的红色流了他一脸,然后顺着下巴滴落在印着小黄鸭的衬衣上。不甚在意的艾弗里随意地用手抹去下巴上的血,然后随手蹭在了天蓝色的沙滩裤上。
他站在绑着船帆的横向桅杆上,没轻没重地蹦蹦跳跳着往前走,然后不出所料地一脚踏空,用比飞上去更快的速度掉了下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
掉进红色绸缎里的艾弗里就地打了个滚,他就那样一路滚动着滚到了佩奇面前,也不嫌晕。一直没有止住的鼻血在翻滚中成功地流了他一脸,看上去很有凶杀案现场的感觉。
“尊敬的Lotto·Dark大人~我饿了!”他斜躺在佩奇面前,黏糊糊地撒起了娇。
这其实是一个不算特别讨喜的行为,不过这种不讨喜通常发生在正常的人类社会,而不是本就拿他当小鹅在养的佩奇身上。
魔女小姐打开被艾弗里背在身后的双肩包,拿出了一个没有标签的小药瓶。
“去吃药。”
“诶~不要嘛,很苦啊!”
“不吃药就会死。”
“吃了也不见得能活啦。”他一拱一拱地往前蹭,“而且还会肚子疼,我才不要!”
于是佩奇就真的把那瓶药重新放回了他的背包,然后驱使红绸,就那样卷着他走向了这艘海贼船的厨房。
“想吃什么。”
“地狱咖喱!我要超级加倍的辣椒!”
“嗯。”
坐在餐椅里的佩奇盯着已经开始眼冒泪花的厨师,“做吧。”
被绸缎放下的艾弗里趴在餐桌上笑嘻嘻地唱起了不成调的歌,“咖咖喱~~咖喱喱~~~”
他拨弄着摆在餐桌上的玻璃杯,透过那个透明的弧度看向坐在对面的佩奇,“呐,乐|透大人,你说我能拿到白胡子的签名吗?他会不会不给我签啊。”
还没等佩奇回应他,艾弗里就已经继续自言自语了下去,“不给我签也没事,反正能见到本人,嘿嘿嘿,我一定要去摸他一把!”
“还有那个一番队的不死鸟马尔科!啊啊啊我一定要去摸摸看!不死鸟到底是什么手感啊?会像信天翁一样吗?他也有羽毛吗?可是看上去只是一团火诶!”
“呐呐,乐|透大人~你说我会不会还没摸到就被宰掉啊?那样也太亏本了,我一定要先摸到再被宰!”
直面一连串絮絮叨叨完全没有停下意思的话痨小鬼,佩奇淡定地从一旁的果盘里拿起了一颗橘子,然后直接放到了艾弗里的头顶上。
原本就是趴在桌面上的大男孩突然被橘子“镇压”,他又耍宝一样地扁下去一节,并且大声嚷嚷了起来,“可恶!佩奇大人耍赖!居然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封印我!”
被“封印”的艾弗里伸手拿下那颗橘子,然后直起身靠在椅背上剥起了橘子皮。
“所以佩奇大人要去找白胡子海贼团做什么呢。”他的语气突然平缓了下来,“我死掉倒是没什么,反正我马上就要死了。”
“但是佩奇大人不能死啊,佩奇大人连地狱咖喱都还没吃过,怎么能死呢。”
“不死鸟摸起来和信天翁不一样。”
佩奇答非所问,她接的是艾弗里发疯时说的那些话,“虽然有羽毛,但摸上去像是水流。”
“而且也拔不下来。”
听到意外回答的艾弗里呆了一下,在大脑开始惯性思考之前,是吐槽先一步脱口而出,“你还试图拔过不死鸟的羽毛??”
突然就觉得自己输了的艾弗里再次来了精神,他将自己推测出的答案随意地抛到脑后,然后大笑着更正了自己的遗愿,“那我也要拔拔看!”
.
艾弗里猜得不错,白胡子海贼团确实是打算前往FOOD VALTEN。
那是一个被白胡子纳入领地范围的小岛,从名字里带个food就看得出,这是一个与盛宴相关的地方,所以也可以称其为萨奇快乐镇。
嗯,这是比斯塔给起的别称。
因为相距的距离不同,所以白胡子海贼团要比佩奇他们早到一天,等被黑色乐|透选中的倒霉海贼终于紧赶慢赶地赶到时,这座岛的港口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停满了船,大大小小的黑旗迎风飘扬,到处都是白胡子及其附属海贼团的旗帜。
显然,这里充斥着一种已经被包场了的气息,所以当有悬挂着陌生旗帜的船只靠近时,不出意外地引来了关注。
“哦豁?胆子不小嘛,这是想登岛?”
“想登就登呗,老爹又没说不让别人来,只要他们不惹事就成。”
负责瞭望的海贼随意地聊着天,在有白胡子坐镇的当下,就算是海军元帅来了也无法让他们感到一丝一毫的紧张。
“我瞧着不太对啊。”
另一个稍微严谨一点的海贼正用望远镜努力的看向那艘距离还不算太近的外轮船,然后他就跟感受到视线回望过来的佩奇对视了一下。
明明相距那么远,还是隔着望远镜的对视,负责瞭望的海贼却突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在放下望远镜的同时没忍住按了下自己的心口,“娘嘞,这女人怎么这么瘆得慌。”
“邪门啊!”
“哈?你在那嘟囔什么呢?”
感到莫名其妙的海贼夺过他手中的望远镜也跟着看了一眼,“咦?这不是那个最近很火的Lotto·Dark吗?”
没有见闻色天赋的海贼感知不到一丁点不对劲的地方,他还在兴致勃勃地推测,“这艘船是中了黑色乐|透吗?听说那女人不留活口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感觉真人要比照片还要更好看啊,这是个美人呐!”
陌生的外轮船在一众海贼的打量之中靠岸了,但最先下船的既不是已经小有名气的佩奇,也不是那些被当成免费劳动力的男人,而是艾弗里。
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撒欢一般的往前冲了不到50米,然后突然左脚绊右脚的平地摔,用一种非常标准的五体投地的姿势给这座岛行了个大礼。
有红绸慢吞吞地姗姗来迟,它向前延伸着卷起了贴在地上的艾弗里,将他重新正着摆在了地面上,像是在扶起一个倒地的胡桃夹子。
“啊哈哈哈哈!活的四皇!我来了!!”
重新站起来的艾弗里就那样带着卷在自己腰腹上的红绸继续往前冲,佩奇也任由他在那发疯,随着他跑远的距离解放着绸缎的长度,倒也没拦他。
慢了一步的魔女小姐在路过艾弗里刚刚平地摔的地方时看到了沙子上的红色,他这是在摔倒时磕破了膝盖,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土地,虽然只有一小块,但也惊到了原本正坐在港口打牌的海贼。
“……不是吧,摔一下就出血了??”
“他是贵族吗?这皮子也太嫩了吧?!”
“呐!Lotto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只是偶然路过吗?还是说这里有人中了黑色乐|透吗?”
战斗力还没有一只鹅高的艾弗里被轻易的放了过去,但是轮到佩奇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四散在港口附近的海贼虽然还在做着各自的事情,但他们都有意无意地将视线集中了过来,并且隐隐出现了聚拢的架势。
然而被问话的佩奇却没有停下脚步,她就那样顺着红绸延展的方向匀速地往前走着。
逐渐拉近的距离让气氛变得紧绷起来,但似乎只是单方面的紧绷。
佩奇扫了眼已经开始出现警戒趋势的海贼,她歪了下头,在一众警惕和防备的视线里向这个不算陌生的小领队伸出了手,“你好,我是佩奇,好久不见。”
完全矛盾的两段问候语被她一起用了出来,这让被打招呼的特洛伊短暂的头脑风暴了一下自己过于丰富的情史——嗯,嗯?嗯??他应该是没招惹过黑发黑眼的女人,吧?
有点卡壳的特洛伊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色乐|透,然后又看了看那只一直停留在自己面前的手。
出于某种直觉,没错就是直觉而不是礼貌,特洛伊到底是回握了这只在传言中非常危险的手,“你好,特洛伊。”他停顿片刻,到底是没憋住自己的好奇心,“你认识我?”
“嗯。”
佩奇看了眼面前这张年轻了不少的面孔,想起了他在法布提港与自己的情人在小巷中幽会的事。不过萨奇不让她将这件事说出口,所以她之后也没再提过。
“带我去见纽盖特。”佩奇没有收回手,她就那样握着他,明明是很正常的语气,听上去却像极了是在威胁。
被“威胁”的特洛伊挑起了眉,他笑眯眯地直视着佩奇,“呀嘞呀嘞,老爹可不是谁都能见的,就算是Lotto酱也要有足够的理由才行哦。”
与佩奇所想的一样,想要见四皇一面的人可太多了,所以白胡子海贼团麾下的海贼们很少会放无名之辈过去。
哦,艾弗里不算,那个平地摔还能把自己磕出血的小鬼一看就不是道上的,不在特洛伊的警戒范围内,更何况就算放他过去他也到不了队长们待的地方,更何况是老爹。
被询问理由的佩奇眨了下眼睛,她没有将想要问纽盖特的问题在这里说出口,而是挑了另一件她同样很感兴趣的事,“有一个自称是白胡子亲儿子的人类跑去袭击了我的朋友。”
佩奇在特洛伊逐渐变得呆滞的目光里继续说道,“我想来问问他,这是真的么,他有亲生儿子吗?”
这个消息有点炸裂,至少把完全没设想过会听到这种理由的特洛伊给搞懵了一瞬——等等,老爹有血脉遗留在外面吗??还是说这是有人在故意扯老爹的大旗吗??
无论怎么想都不太对劲的特洛伊严肃了面孔,他握着佩奇的手上下摇了两下,“欢迎来到FOOD VALTEN,这确实是件需要搞清楚的事,我带你去见老爹。”
被引路的佩奇没有立刻跟上去,她勾动自己的小指,控制着红绸将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艾弗里给拖了回来。
被绸缎倒吊在半空的大男孩开心地跟佩奇分享着自己的所见所闻,“咱们赶上了美食节!超lucky啊!”
再次被放到地上的艾弗里不用任何人提醒他,他自己就跟上了明显是在等佩奇跟上的特洛伊,围着他叽叽喳喳地聊起天来。
佩奇跟在他们的后面,没有太关注被艾弗里吵到头大的特洛伊。
她随意地扫视着这座岛屿,将没有被建筑和树木遮挡的地方看了个遍,有许多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一副热火朝天的模样。
FOOD VALTEN是一座夏岛,土壤肥沃,植被茂盛,就连随意撒在地上的种子也能顺利的生根发芽,开出属于自己的鲜花。
穿着长裤的佩奇与这座岛格格不入,看上去就很闷热,可穿着长裤的本人却偏偏一滴汗都没流,像是感受不到热浪一般。
特洛伊带着他们一路穿过大街小巷,径直往岛屿深处走去。四周的建筑逐渐开始稀少,零星的几个木屋也没有很高,所以佩奇提前看到了正聚在远处林间空地上的故人们。
这里大概是真的很热吧,所以除了以藏以外,就没有哪个队长是好好穿衣服的。
佩奇看到了正坐在树杈上的马尔科,他同样赤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印有橘色叶子的沙滩裤。
与乔兹不同,马尔科没有那种特别夸张的体型,流畅的肌肉线条勾勒出同样蕴含爆发力的躯体,张扬的金发与胸前藏蓝的刺青组合在一起,很是夺目。
尚且没有经历过背叛的马尔科就这样在阳光下肆意地笑着,意气风发,整个人都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
看来七年前的他要比七年后的他幸福上很多。
大概是佩奇眺望的时间太久,这种没有丝毫收敛的视线当然引起了白胡子海贼团一番队队长的警觉。
他顺着视线回望过去,然后提前看到了正在靠近的佩奇。
才被他感慨过不是善茬的女人没有回避他的目光,他们就这样互不退让地对视了片刻,然后一起看向了纽盖特。
“好像出现了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啊喂。”他笑着同老爹打趣,“原来是咱们中了乐|透yoi。”
“库啦啦啦啦啦,那个最近很闹腾的小鬼吗?”
开始感兴趣的纽盖特将杯中的冰啤酒两三口喝光,然后转过身,想要瞧瞧这个来找他的小姑娘是个什么来头。
不过最先冲过来的是一马当先的艾弗里,这个膝盖尚且还在流血的,和佩奇一样都白的不太正常的大男孩非常兴奋的一头扎进了聚满了队长的人堆里。
有十分明显的红晕浮现在他的脸颊上,正在上头的艾弗里就连那个被他梳在脑后的小揪揪都透着一股子容光焕发的劲儿。
只见他像是个被上了发条的小跳蛙,一刻不停的绕着白胡子转起了圈,并接连惊呼了起来,“天啊!四皇!天啊!是真人!天啊!!”
“……这是从哪冒出来的小鬼。”
以藏端着萨奇刚烤好的肉串走向被支在空地上的木桌,在途经艾弗里时没忍住提出了疑问。
听到问话的艾弗里扭过头,然后嗖的一下又蹿到了以藏的面前,“天啊!!是第十六番队的队长!!活的!!啊啊啊啊!!!”
直面尖叫的以藏眼睁睁的看着面前这个白毛小鬼冲自己留下了鼻血。
以藏:“……”
同样看到鼻血的马尔科不由得抽了抽眼角,“喂喂,这是在对以藏着迷吗?”
“不是在着迷。”
终于走到空地的佩奇看了眼正试图去拥抱以藏的艾弗里,“他只是快要死了而已。”
马尔科:“……?”
被意想不到的回答打了下岔,尚在思考佩奇来意的马尔科收回打量艾弗里的视线,又与佩奇对视了片刻。
在发现这个女人没有在开玩笑之后,身为医生的本能让他重新审视起了艾弗里的状态,“他得了什么病?”
“不知道,他没和我说过。”
佩奇从钥匙里取出了那瓶在香波地抢来的泡泡酒,然后直接抛向了树上的不死鸟,“送你的。”
突然被请喝酒的马尔科有些诧异地接住了那瓶只在香波地售卖的特产,他挑眉看向那些被封在透明琉璃瓶中的酒液,试图理解佩奇的意思,“这是……诊金?”
“不,只是请你喝酒。”佩奇又向他抛出了一个票夹,“这个才是诊金。”
因为意外出现在身边的艾弗里,佩奇没有像原本打算的那样直接去找纽盖特,而是先来找了马尔科。
她站在树荫下,没什么表情地看着糊了一脸血的艾弗里像是个小变态一样的四处骚扰人,“帮我看看他还有没有救。”
“我才刚养出一点乐趣,不想现在就送他去轮回。”
第45章
一上来就被安排活的马尔科没有拒绝这场有些唐突的“挂号”。
他都没打开那个票夹看一眼里面的支票到底有没有写着数字, 就随手将它揣进了沙滩裤的口袋里。
“好啊。”他看向站在树下的女人,“如果你们不着急离开的话, 我可以给他做个体检。”
有胆量直面四皇的人不多,会敢来找四皇的船医看病的人也不多,无论这个女人站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至少她在为自己的朋友求医这件事是真实的。
虽然她的话术有点奇怪,但新世界从不缺少怪人,所以马尔科对此适应良好。
他向来欣赏这种珍惜朋友的人, 所以没怎么考虑就轻易的答应了下来,完全没有一个四皇团船副应有的架子,甚至还主动推了下进度,“需要现在就检查身体吗?”
“不用,不差这一会, 他现在还死不了。”佩奇看着恨不得把“高兴”二字写在脸上且就差冒出幸福泡泡的艾弗里, “先让他玩一会吧。”
马尔科从树上跳了下来, 他拎着那瓶从香波地远道而来的礼物走近佩奇,“也好。”
“那就晚上再说。”
他扫了眼乱糟糟的派对现场, “你是来找老爹的吧,需要换个安静点的地方吗?”
“先不用,这里就可以。”佩奇看向一直很敏锐的马尔科,“不过晚一点的时候,我需要和你单独聊一下。”
她抬脚向正坐在人群中央的纽盖特走去,但她没忘了招呼这个海贼团的另一位权职者, “你也过来。”
被召唤的马尔科看向这个从一开始就没什么边界感的女人, 她同他说话的时候实在是太过自然了一点, 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这个黑色乐|透……难不成是个自来熟?
可是那种从感知里传回来的阴冷却又无论如何都跟‘自来熟’这三个字搭不上边。
感到矛盾的马尔科抬脚跟了上去,他坠在佩奇身后, 一起走向了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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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从七水之都兜兜转转着来到FOOD VALTEN,在跨越了足够漫长的时间和空间后,佩奇终于再次站在了纽盖特的面前。
她盯着正坐在树桩上的白胡子看了一会,然后跳过了一切问候语和开场白,一上来就直奔中心,“回答我,纽盖特。”
她叫着他的名字。
“如果一个人会在未来犯下大错,你会因此而杀死现在的他吗?”
【永远不要越过朋友的意愿替他做决定】
“这个大错包括触犯你唯一的规则,也包括你儿子的命。”
【不要对朋友说谎】
“我会根据你的选择来做出选择,不会让你为难的。”
【无论与朋友的关系多好都不可以越界,不要做没有分寸的事】
“回答我,纽盖特。”时间魔女认真地注视着面前的海上皇帝,“在你的规则里,活在当下的人需要为未来的自己赎罪吗?”
这是个几乎不会出现在海贼世界里的哲学问题,被超级新人直呼其名的白胡子笑着释放了自己的威压,“库啦啦啦啦啦,真是个嚣张的小鬼,这是跑来跟我玩起时间游戏了吗?”
被霸王色霸气单独针对的佩奇站在这异常熟悉的冲撞里,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她用剥离了污染的魔力模仿着他曾经教过她一次的释放频率,用同样的波长撞了回去,“所以回答呢?”
虽然都是霸王色,但其实每个人的霸王色霸气都是不一样的,就像是独一无二的身份识别,这世上不存在两个一模一样的霸王。
气息是带有信息的,就像是自己听得出自己随口哼出的调子是在表达什么感情一样,纽盖特自然也读得懂自己的气息究竟是在表达些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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