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檐这样想着,觉得楚拾衔有点感觉之后,便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
他重新往上,顺着布料的缝隙摩挲了一会儿弧度堪称完美的人鱼线,然后再一路滑了下去。
楚拾衔浑身僵硬地看着大醉鬼,闭了闭眼睛,偏过头去随谢檐弄。
难怪谢家不让谢檐喝酒,喝完酒了比谁都疯,什么不正经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谢檐没急着往正题走,而是先绕过去抚上浑圆的弧度。
嗯,很有弹性,不愧是经常锻炼的alpha。
谢檐恶劣地让它在手指间被挤压,变形,在黑色的布料里不断变化着形状。
楚拾衔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却依旧没办法完全遮住脸上的红。
谢檐笑了笑,往前走过去。
楚拾衔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这么快就有感觉啊,我不是还没怎么弄吗?”谢檐轻声捉弄楚拾衔,“怎么,刚才那个beta没让你尽兴?”
谢檐说出了beta这个词,楚拾衔总算反应过来,谢檐以为他和牧斯年是一对儿?楚拾衔忍住奇怪的感觉,开口解释:“我和他没……没有……”
谢檐显然会错了意,他一把将楚拾衔抱了起来,然过捂住了他的嘴,有点赌气地使坏:“嘘,让你尽兴一点。”
这个姿势让楚拾衔彻底被谢檐抱在了怀里,他预感到了不妙,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谢檐……
“嗯……”楚拾衔闷哼一声,谢檐玩起了他。
玩这个词真的没说错。谢檐一会用力一会又轻轻的,一会抚到头一会又重新拐回去。楚拾衔连想要出声都不行,只一双眼尾浸了红。
就当楚拾衔快坚持不住的时候,谢檐突然停了下来。
楚拾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太快了,”谢檐抱着楚拾衔诱哄,“这样不行,小拾。”
楚拾衔忍不住想凶他一眼。但此时他眼尾泛着点红,反而看起来有点乖巧,让谢檐忍不住笑了一下。
谢檐松开了禁锢楚拾衔的手:“你自己来吧,小拾同学,看看学会了没有?”
楚拾衔又凶了他一眼,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会儿谢檐,突然一把拉住了他:“有没有学会,不应该老师亲自检查一下吗?”
谢檐愣了一下,下一秒,楚拾衔拉开了谢檐的拉链,抚上谢檐。
从刚刚开始就知道谢檐其实有感觉了,反正谢檐也是一个大醉鬼了……明天什么都能用喝醉了解释。
楚拾衔这样想着,刚想展示一下学习成果,就被谢檐拉了过来,然后谢檐带着他同时玩着俩人……
楚拾衔脸红得快滴血。
谢檐享受着服务,心情很好地看了一会儿楚拾衔的脸,绝对比之前对着小麻雀红一百倍。
这么乖。
他忍不住亲了亲楚拾衔的眼角。
楚拾衔怔了一下,不小心用了力。
“嗯……”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学艺不精的楚拾衔一时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做。
谢檐只能亲自再教他一会儿。
楚拾衔本来就被玩了一会儿,很快又不行了,偏偏被谢檐以“要久一点”为由按住,不给他机会缣。
一直到后来楚拾衔已经仰着头没了力气,谢檐才觉得差不多了。
眼前白光闪过,谢檐喘了一声,楚拾衔已经连喘都不会喘了,一双红眸涣散地倒了下来。
谢檐好心地接过他,扯了扯被子,把他搂在怀里睡了。
……
温暖而和煦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撒落在深色木质的地板上,将整个房间都照亮。偶尔几声悦耳的鸟啼浸在美好的晨光里。
“嘀——”床头响起通讯器的震动声,谢檐的眉轻轻蹙了一下,随手摸过去,按掉了电话。
一道冷质的声音响起,其中掩藏了一丁点奇怪的哑意:“你拿的是我的通讯器。”
谢檐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很快又适应良好地重新收回来抱住楚拾衔,连眼睛也没睁开:“你怎么在我床上?”
楚拾衔被谢檐抱着也不乱动,他沉静地看了看仍然眯着眼的谢檐,长长的羽睫因为主人的苏醒有些不安分的颤了两下。
楚拾衔的手指动了一下。
谢檐眯了一会儿,见怀里的人任旧没有开口的意思,也不着急,把楚拾衔抱得更紧了一点:“你不应该在小麻雀那儿?你没和他过夜?”
挺好,醉的时候就是有点快,清醒的时候礼貌多了,知道说楚拾衔没和别人过夜了。
楚拾衔抬了抬眼:“我为什么要和他过夜?”
谢檐明白过来,楚拾衔还没和牧斯年在一起,或者至少楚拾衔还没有拿下牧斯年。
他忍不住揶揄了一句:“所以跟我过夜?”
楚拾衔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谢檐:“某个醉鬼如果没有遇上我,是准备睡大街吗?”
“啊……那我可真幸运,”谢檐勾了勾唇角,心情跟外面的阳光一样好,楚拾衔没管牧斯年,而是陪了自己一夜,看来小麻雀暂时抢不走楚拾衔了,“很多年没有喝过酒了……我的酒品还好吗?醉了之后有没有……”
楚拾衔打断了他:“挺好的。”
谢檐:“……”怎么感觉楚拾衔这句话有点嘲讽的意思?
楚拾衔仔细看看谢檐:“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谢檐诚实地点了点头。
“那没什么,”楚拾衔半真半假地说,“除了吐了一地,让我半夜换床单以外。”
谢檐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酒店本来的被罩还真的被扯掉了,他弯了弯眼睛:“抱歉。”
楚拾衔看他一会儿,偏过头去。
谢檐看一眼楚拾衔,摸了摸楚拾衔有点红的耳根:“说声抱歉而已,楚拾衔同学居然会不好意思。”
楚拾衔闭了闭眼,说抱歉当然不会不好意思。
对谢檐撒谎才会。撒的谎还是……
楚拾衔昨天被谢檐弄得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他看了一会儿因为醉意睡过去的谢檐,费力从他怀里把自己扯出来,然后去洗了个澡,再重新将弄脏了的床单也一起换了下来。
楚拾衔弄完这一切,站在原地看了谢檐一会儿,然后凑近谢檐,用指腹帮他把那玩意儿上的液体一点一点擦干净再放回去,最后再轻手轻脚地替他拉上拉链。
拉链拉到最末端的时候,谢檐突然抓住了楚拾衔的手。
楚拾衔的颊边立刻红了起来,他抿了抿唇,转头看向谢檐的脸。
谢檐仍然昏睡着。
楚拾衔紧绷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以防意外,他没再挣开谢檐,而是小心地从爬上大床的另一侧躺了下来。
谢檐似乎若有所感的,像抱一只大型娃娃一样将他抱住了。
楚拾衔看了一会儿近在咫尺的脸,凑近了一点,再近了一点,最后在唇与唇之间仅离一寸时停了下来。
他及时遏制了自己的念头。
这么抱着就很好了,楚拾衔想。
怕把衣服弄脏,他把手指放在腹肌上随手抹了两下,弄掉了上面一些奇怪的物体。然后终于放心地又凑近了谢檐一点,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
谢檐又捏了一下楚拾衔的耳垂:“看来楚拾衔同学大概还要不好意思好一会儿。”
楚拾衔偏头看向谢檐,昨天他也是一口一个同学叫个不停,最后把他弄得……
他有点负气地扯了扯谢檐的领口:“确实要向谢檐老师学习一下脸皮厚实的程度。”
谢檐挑了挑眉,楚拾衔居然会开玩笑,他有点忍不住笑,刚要继续揶揄一下,床头的通讯器又重新响了起来。
谢檐伸手帮楚拾衔摸了把床头递过来,但在看到来讯显示的时候又面无表情地挂断了。
正准备接过通讯器的楚拾衔:“……”
谢檐看了一眼通讯器上的“未接来讯——牧斯年”,理所当然地开口:“今天是周末,应该是我们的私人时间,只能抱歉的挂掉他的通讯了。”
“他找我可能也是为了私事……”
“嘀——”又是震动的声音,不过这一次响的是确实是谢檐的通讯器。
谢檐伸手把自己的通讯器拿了过来,瞥了一眼上面的通讯显示——又是牧斯年。
楚拾衔也看了过来:“接吧。”
连续打好几个通讯,甚至打在了谢檐这里,或许是真的有重要的事。
谢檐按了接听键。
“喂?是渣……是谢檐吗?楚拾衔现在在公寓里面吗?我给他打了好几个通讯都不接,不应该呀?难道他还不会使用电子通讯产品?我就知道!上一次我应该要教他的!作为楚拾衔的室友,谢檐你不应该教他使用吗?楚拾衔真的不会吗?还是说他现在在忙?在忙的话需要我帮忙吗?能用得上我一定要喊我……”
“有什么事?”谢檐无情地打断他,“你可以直说,楚拾衔就睡在我旁边。”
“什么!???”通讯器那边爆出惊天一声怒吼,“禽……不是,你怎么能这样,楚拾衔才十八岁!!!一个大好年纪朝气蓬勃长相出众的s级alpha,你怎么下得了手?楚拾衔现在还好吗?我这边还有正事,等会儿他下不了地怎么办?我的大白菜啊~~~”
谢檐一脸古怪的看向通讯器,这都什么跟什么?
谢檐轻嘲了一句:“我以为大校会派智商正常的工作人员来给我们做顾问。”
牧斯年愤怒的指控:“你……你还恶人先告状!”
“我怎么恶人了?”谢檐莫名其妙地问。
“楚拾衔为什么睡在你旁边?!!!”
谢檐继续莫名其妙:“楚拾衔是我室友,和我一起睡怎么了?”
这小麻雀占有欲也太强了,alpha和alpha一起睡怎么了?燕一舟以前在篮球队的时候,和他那几个好哥们天天四五个人挤在一起睡,也从来没人说啥。
还没在一起呢,小麻雀就连这都要管,要是在一起了,那谢檐到手的好兄弟岂不是要飞了?
谢檐心情很不好地也想。
牧斯年那边显然也迟疑了一会儿。只……只是正经睡?难道是他想歪了?
“有事说事。”楚拾衔终于听不下去两个人的奇怪对话,直接点了正题。
“哦,行!”听到楚拾衔的声音,牧斯年总算放心下来,还算正常,那一点轻微的哑也被通讯器的音质给磨平了。
如果真干了什么的话,楚拾衔的声音应该不会这么正常。
s级的alpha……何况牧斯年觉得谢檐这人看起来就……很强的样子……楚拾衔会坏掉的吧。
总不能祈祷谢檐尺寸小吧?
一定要看好他们,绝对不能让谢檐对楚拾衔下手!牧斯年坚定地想。
“看到我给你们发的资料了吗?”牧斯年把档案传过去,“第76号九尾红狐畸变体,爪利,善魅,浑身香气有毒,相貌与常人无异,唯尾椎有一九心瓣,化形可操纵九尾……还有一条不太符合实际的记录,传闻中他有九条命。”
谢檐若有所思地开口:“畸变体已经能够将异化特征隐藏得这样好了?我想应该没有人能够无缘无故地扒掉别人的裤子看尾椎骨,你想让我们怎么找?”
“号码排名越靠前,实力就越强,越能用各种方法隐藏自己的异化特征。不过你别担心,这条狐狸不是很善魅吗?”牧斯年忍不住偷笑,“你可以色.诱。”
楚拾衔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谢檐抬抬眼皮:“如果特殊作战基地就这个本领的话,那么我可能需要重新考虑一下是否要加入这个项目了。”
“哎!别别别!”牧斯年连忙继续说,“放心!我们找到了他的弱点,毕竟是只狐狸嘛,每到午夜时分,他身上的异香就会难以掩盖,还是很好分辨的。”
谢檐面无表情地说:“如果我是他的话,我半夜就不会出门。”
“所以我们要想办法让他半夜出门,然后露出蛛丝马迹啊!”牧斯年告诉他们,“我们发现有好几个alpha和beta的失踪,和这只狐狸有关,他的危险程度非常高,一定要尽快抓捕。我们已经掌握到了他的最新动向……”
谢檐点点头:“在哪里?需要事先封锁吗?”
牧斯年郑重地说:“在1号街三年一届的相亲大会上。”
谢檐:“……?相亲大会?”
……
1号街一直有一个许多居民喜闻乐见的传统活动——三年一届、规模盛大的联谊会,又被很多人称为“相亲大会“。即使你们不参加,也一定能够在大会结束后打听到很多有趣的乐子。
何况偶尔也会有一些世人称赞的佳话在联谊中诞生。
以前在谢家,谢檐参加过的商业联谊并不少,除了小部分家族中本就有联姻意向的人以外,大部分人其实只将联谊来当做一次平常的商业社交而已。
谢檐来的时候也以为这次“相亲大会”就是记忆中非常正式的联谊类型。出于礼貌,他选择了非常适合这个场合的,一套妥帖的白色西服。
然后他看着围在大会门口的大爷大妈们,黑色皮鞋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穿着简单军裤和T恤的楚拾衔在旁边揶揄地看他一眼:“怎么不进去?”
“我认为或许这个项目我也不是非参加不可 ,”谢檐十分坦然地转身,“即使没有军衔,我养你也不是问题。”
楚拾衔似乎没明白:“我不用你养,我能赚钱。”还能赚钱养你。
“你好像很了解这个相亲大会,你参加过?”
楚拾衔神色自若地开口:“以前十三区有些地方会经常举行这种活动,牧斯年的单身离异老爹很爱参加。”
单身离异……老爹……
就这么被抬高了辈份的谢檐:“……”
与谢檐以前经常参加的高级商业联谊不同,这种平头百姓的大型联谊,虽然也有一小部分年轻人参加,但是大部分都是爸爸妈妈辈自行参加,或者举着牌子帮自己家里的小a小o征婚,十分接地气。
谢檐很难把一只九尾狐和这种接地气的相亲大会联系起来。
楚拾衔睨他一眼:“怎么,和你以前参加的联谊不一样,你‘万花丛中过’的丰富经验不管用了?”
“什么时候万花丛中过了,”谢檐挑了下楚拾衔的下巴,“现在身边就你这颗草而已。”
谢檐的意思是,什么各种omega,他明明天天清心寡欲,就和楚拾衔这一个alpha每天待在一起出任务而已。
但楚拾衔被他这么挑了一下下巴,马上嘴也不毒了,抿着唇偏过头去,耳根又偷偷红了。
谢檐沉浸在观察门口举着牌子的各位大爷大妈中。
虽然说是这么说了,但谢檐也不可能真的不参加,他有些无奈地把微型耳麦调好,和楚拾衔一起走了过去。
“哎,我家alpha不肯来,说!这是什么吐掉牙的相亲方式,愁哦,我倒是不想限制他的自由,但毕竟抑制剂打多了不好……”
“我家omega说能来这的都是被挑剩下的,他才不要,这孩子,我今天一定要给他找到一个优质alpha!”
“哎,你看!那边那个alpha!好帅的小伙子啊!”
“我看看?哟,真帅啊,长得高,身材也好,我看他身上穿得也不便宜啊!”
“哎,还看什么?赶紧过去啊!小伙子!看看这里!看看这里!”
“别……别挤啊,来看看我……!”
谢檐人还没有稳稳当当走到门边,一群大爷大妈突然两眼放光,向他冲了过来!!!
谢檐的脚尖转了一下,最后硬是没跑。
面对几乎堆成一座小山,把他围住的大爷大妈,谢檐还是努力维持住了十八年来的风度修养。
他笑着一个一个礼貌问候:“您好,您好……对,工作?无业游民……长相?借钱整的……学历?我不太认识字,您板子上写的什么……年龄?三十有八,对,我只是看起来比较显小而已。”
楚拾衔:“……”
第36章 月老
谢檐每说一句, 大爷大妈们双眼中的火焰就变小一点,等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大爷大妈们眼中最后一点火苗就这么熄灭了。
人群一轰而散, 留谢檐站在原地,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被挤得有点皱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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