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女配重生了》作者:鹦鹉晒月.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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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担心,外面的世界那么大,她看到的人那么多,会自然而然的忘了他。如果他成家立业,那么她们这些年建立起来的这点感情,终将被外面花花绿绿的世界取代,他会成为不重要的大哥,在她心里留不下任何影子。

  亲兄妹尚且如此,更何况他还不是她的亲哥哥,以后逢年过节,她回娘家,自己都不是她必要见的人。

  待祖母祖父去世后,他们甚至会分家,心慈会搬出令国公府,主母如果再是柳雪飞,以心慈娇气的脾气,怎么会委屈她自己,再过来看他一眼。

  以后漫长的日子里,都看不见她……项逐元想想便觉得日子没了盼头,他若想让这个没良心的记得他,怎么能不给她最好,最舒心的,最多的偏爱,让她想着他。

  项心慈双手越来越紧的揽他的脖子,哭的眼睛通红:“哥——哥——”我弄死你好了,弄死你也省得我们遭遇过的再遭受一遍!

  项逐元听着她哭,心如刀割,拍拍她,声音温柔:“多大了还哭,让人看到了笑话。”

  “笑话死那些想笑我的!”

  项逐元无奈,这脾气!手轻轻抚着她的发,温柔又极致耐心。

  项心慈越哭越难受!越哭越想弄死他!你还挨着我!你还对我好!还敢让我想着你!项逐元!你不认别怪我不义!看谁恶心死谁:“我跟你吧——”

  项逐元一时没回应过来。

  项心慈坐正,潇洒的擦擦眼泪,脱被子:“我跟你,我们现在就做——”

  项逐元瞬间回过神来,顷刻间把她扣下,怒火中烧!“说的什么话!我看你是失心疯了!”

  “早疯了!”我怕你这个!“你敢为了我退婚,就没胆子更进一步!我都那么跟你说了,你还什么都不跟我说自己退婚!你退啊!你退了你就不是男人!”

  “你就不能安静会!体谅体谅我!”项逐元被她吼出几缕真火!

  “谁体谅我!你活该!你自找的!如果今天你不如了我的意!你看你以后趴在地上求我!我会不会看你一眼!”

  “我需要你看我一眼!”

  “看把你有骨气的!”当初是谁不管不顾就要死我手上!是谁压抑不住,就要跟明西洛较劲的!

  既然那么能忍,你忍啊!忍死你好了,别跟明西洛不依不饶,明里暗里,暗示自己不想看见他!

  不想见就算了,反正她也不差明西洛一个男人。可后来,彼此都那么大岁数了!她也玩腻了外面的!她觉得明西洛辛苦,自家儿子又不争气,她年龄也不小了,没了年轻时那么不懂事,也懂了怎么看一个男人,就想缓和与明西洛的关系,是谁想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从中作梗!

  现在却装什么大度!你可不可笑,走不到那一步你不服气是不是!项心慈针扎着。

  项逐元按着她,两人对呛的厉害!

  项心慈什么都敢说。

  项逐元也落了下风。

  郑管家在外面站的心惊胆战,世子真是,多大的人了,跟小姐呛什么,让让不就好了。

  项心慈挣扎的无力了,脸趴在床上喘气!心里依旧恨他!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样啊!

  项逐元也放松了力道。

  项心慈立即跳起来,哭着捶他:“谁让你退婚的,谁让你退的,你现在就给我把她娶回来!你娶!”

  项逐元紧紧抱住她:“我娶我娶还不行!我又不是娶不上娘子!你喊什么。”娶一个不敢干涉你,不敢管你的,你能回来多看看我的!

  项心慈趴在他身上,又难受的抱着他头薅:“你娶什么娶!娶回来一个歪瓜裂枣委屈你自己!”上辈子娶了个什么东西!

  项逐元忍不住打她:“歪瓜裂枣是你说的!混蛋是你说的!”刚才就没说你!

  项心慈扯着他头,咬牙切齿:“我会的更多呢,你想不想听!”

  项逐元心累,头皮疼:“行了,这些事不该你操心,回头就好了,别哭了……”

  “我就哭!”

  项逐元无力的叹口气。行,你想怎样就怎样,头也给你。

  项心慈见状,不依不饶的开始打!你当我不敢!

  项逐元心想你又什么不敢的,毫不设防的让她打。

  项心慈冷笑一声,突然把他推倒在床上,全身密不透缝的趴上去,扯他的衣……

  项逐元瞬间起身!忍者惊慌,却面色平静的按住她,暗中惊觉,她是个大姑娘了……“你干什么!”

  项心慈眼睛喷火的瞪着他!“看不见吗!”

  项逐元无奈,声音尽量温和:“好了,不闹了行不行。”眼里掩不住的狼狈,刚刚……

  “不行!”

  项逐元放开她,温柔的哄:“你头发还没干……帮你烘发好不好?”

  “你管干不干!”

  项逐元拿起小手炉。

  项心慈毫不留情的哐当一声把火炉挥在地上!

  项逐元怔怔地看着掉在地上的火炉。

  项心慈理直气壮:“你看它干什么!你看我!”

  项逐元又隐隐有了火气!“那你要我怎么样!”又生生控制住了,将头转过来:“对不起,我不是要……”

  项心慈突然捧住他的头,吻住他的唇,香甜的气息就要……

第278章 三更

  项逐元瞬间扼住她的手腕,掩盖住眼底克制不住的惊慌,将她固定在自己一臂距离外!

  项心慈边讽刺的笑边不依不饶的挣扎:“项逐元你放开我,你有本事放开我!”

  项逐元不放,虽然生气,可又舍不得打她,如今惯的她越来越不像样子!什么都敢了!“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项心慈没被按住的那双手开始挠他!

  刺痛爬上项逐元脸颊时,他瞬间将她两只手都按住。

  项心慈不是发现见血就停手的人,那会让她越发疯越上瘾。

  两个人撕打着,一个进攻,一个忙着制住她!

  项心慈头发凌乱,依旧人矮声高!见双手都被人扼在身后,瞬间用头撞项逐元!

  项逐元气的够呛:“项心慈!”

  “你喊什么!你喊我就怕了吗!喊得全院子都听见!”

  郑管家胆战心惊地站在门外,这动静时间了未免太长了,世子还真能跟七小姐动手,就七小姐那身板,不是欺负七小姐。

  善行刚办完事回来,带着一身湿气:怎么了?

  郑管家挥手让他走,能是什么事,敢在书房喧哗成这样的,还能是谁。

  七小姐在里面?

  不是那位还能是谁?

  打起来了?

  嗯,打起来了!

  那没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转身去换衣服。

  郑管家想想也是,打完还不是那样,郑管家刚放下心,里面又传来嘭嘭的生硬,项心慈打不到项逐元就开始乱踢,

  项逐元心疼她,又没办法,只能将她抱在怀里,控制住她的脚,全身按在怀里:“别闹了,你还要不要形象了!。”

  “我在乎那个!”

  你厉害!你谁啊!你想上天!还能立即长出翅膀呢!项逐元瞬间扯下床上的帷幔,不顾她喊叫,将她手脚绑住。

  “项逐元!项逐元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既然都绑了,你有本事做点别的!”看谁让谁不痛快!

  “我没本事!没本事行了吧!”项逐元绑好她,狼狈的下床将摔碎的火炉捡起来,煤炭未燃尽的火烫了他一下!连这东西都跟他作对:“郑大海!”

  郑大海急忙进去。

  “收拾了,换一个新的过来。”

  郑大海看都不敢看床上五花大绑的人:“是!”

  “项逐元!你放开我!郑大海给我解开!郑大海,你听见没有!”

  郑大海听不见,但他看到了世子脸上长长的抓痕,明天恐怕要铺一层粉才能上衙,幸好只有一条,看着也不深,否则就要像上次一样一个月不能出门。

  “郑大海——郑大海你帮着谁!”

  哎呦小姐,奴才敢帮谁,郑大海瞬间加快了收拾的动作。

  项逐元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一口饮下,平复心里的躁动。

  郑大海跑得很快。

  项逐元待不知道哪股火更重的平息之后,走到床边,深吸一口气,将她拉到床边,接过郑大海手里的新暖炉。

  郑大海一刻不敢久留,转身就撤。

  项逐元拿着梳子,耐心的重新帮她烘发,都绞在一起了,闹成什么样!

  “你放开我!放开我!”

  项逐元当没听见,跟她讲不了道理。

  “呵!你怕什么!怕我要睡你吗!项逐元我敢说敢做,我告诉你,我刚才就是要——”

  项逐元神色平静的将头发往她嘴里塞塞。

  “唔唔……”项心慈气得够呛。

  项逐元般她梳剩下的,梳了会见她气的脸色通红,又不忍心的将头发拿出来。

  “怎么要堵我的嘴!你赌啊,拿你的嘴来堵,拿别的东西堵我你就不是男人,不是,换一个东西也行。”

  项逐元真有种把梳子塞她嘴里的冲动,又冷静的把头发给她塞了回去,免得把自己气死!想了想又拿开。

  项心慈什么都敢说,她以前玩的时候,什么有‘意境’的话没说过,这才哪到哪。项心慈滔滔不绝往项逐元身上扔。

  项逐元深吸一口气,干脆认真的烘着她的发,当没听见。

  “没感觉,我给你讲个具体的——”

  项逐元始终当没听见。

  项心慈说累了骂累了,畅想完了,发泄够了,心里的不安、害怕、委屈消的差不多了,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不用心,慢慢的睡了过去。

  项逐元看着手里如瀑的长发,它本来到她的脚踝,现在却不及她的腰。

  项逐元颠颠发丝的重量,爱怜地一点一点地拂过它,黑如绸缎,温暖柔软,神情越发温柔。

  随后又看向她!她在害怕?他以为她不懂的?原来已经懂那么多了,手指忍不住划过她白嫩的脸颊,神情温柔如水:“傻瓜……”起身将她手脚松开,他绑的本来也不紧,将她抱起来放正在枕头上,枕头已经换上了她喜欢的软枕,又帮她把被子盖上。

  项心慈睡的安稳沉静。

  项逐元借着烛火坐在床边,就这么看着睡过去的她,手指将她的发丝别到耳后,露出饱满较小的耳唇,上次受伤的痕迹已经看不见了,可项逐元神色还是暗了几分。

  手指一点点检查过她的耳唇,又突然离开,看着她的脸,有些想笑,与刚才口出狂言的她相比,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小仙女一样,无害又单纯:“你呀……”

  项逐元拿来毛巾,湿了温水,将她指甲缝里的血抹一点点擦干净,看着本白净无害的手指,再看看染了丹蔻的指甲,哎:“凶器。”

  ……

  一大早,东文街内的院落里。

  明西洛合上弓,接过多雨手里的毛巾,神色平静:“昨晚令国公府发生了什么事?”

  等在边上侍卫开口:“回大人,令国公府大夫人身体不适,昨天传了大夫。”

  只是这样?

第279章 一更

  明西洛一点一点擦拭着手上的痕迹,神色看不出什么不同,声音不咸不淡:“令国公府所有姑娘都去了?”

  “令国公府规矩森严,内院的事属下没有打听出细节。”大夫有出入所有瞒不住。

  明西洛倒不意外,随手将毛巾置于托盘,站在庭院中,任晨风吹动他的衣角,这就是根基不深的掣肘,安插进去的人还不成气候,即便有一技之长爬的快的,有些消息他们敢说,他也未必能信。

  更何况是令国公府,他在项家门下多年,项家下人的管理风格他再清楚不过,三人一牵制,五人一分组,互相监督,相互检举,什么消息如果透出来,连坐之下,死十几个奴仆是常事,像秦姑这样乱跑的少见。

  看来,他要找项盛喝喝茶了。

  “属下办事不利。”

  葳蕤院内。

  焦虑了一晚的秦姑姑见到小姐松口气,急忙迎上去,小声抱怨着:小姐不知道昨晚做了什么嘛,身上的痕迹上了药也不会散那么快,万一被……竟然还敢睡在世子那里睡!

  项心慈闻言,脸色瞬间冷下来:“那又怎么样!知道就知道了!他能如何!”

  秦姑姑吓了一跳,顿时垂下头,闭嘴,小姐——心情还在不好?小心翼翼上前欲伺候小姐更衣。

  项心慈不耐烦,打发了所有人,将自己扔在床上,不想晨练,不想动,更不想吃饭,想撕巴了项逐元又觉得可笑,爱怎么样怎么样去!

  日益院门边,项逐元停下脚步,官袍在晨光中熠熠生辉,神色暗沉:“没吃东西?”

  郑管家小心翼翼的点头。

  项逐元调转了方向:“去看看。”

  葳蕤院的下人纷纷垂下头,安静无声的退开。

  项逐元一身官袍,坐在堂妹盛春如景、奢华粉暖的卧房内,为糜烂的软腻添了抹阳刚、肃穆的色彩,声音低沉,透着威严:“还在生气?”

  项心慈快睡着的眼皮睁开,懒懒地趴在床上没动,也不想说话。

  项逐元让神色尽量温和:“不是都说好了,你也答应了,为什么不吃饭?”

  不想吃,不饿,这人不去上衙,在这里腻烦什么,能腻烦出什么结果。

  项逐元等不到回答,起身走过来,耐心的坐到她床边,纵然有心里准备,还是被过于柔软的床铺陷了一下,散发的幽香的软腻感,让他一瞬间想到昨晚她扑过来的感觉,但被脸上的神色生生止住:“饭还是要吃的。”

  “……”

  项逐元也不意外,她本就难哄,更何况昨晚事后,心里不定怎么记他的仇,上次为了一点小事,一个月没有理人。

  项逐元叹口气,压低声音哄:“是我不对,今晚让你绑回来。”

  “……”呵。

  项逐元手放在她背上:“最喜欢的早课也不做了?今天厨房做了你喜欢吃的八宝粥、蒸饺、菌汤……”

  项心慈瞬间拉过被子将自己盖起来,赶紧走。

  项逐元见状,拨了几下没拨开。

  善史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有些急,时候不早了,世子该出门了怎么还不出来?

  “都是我不对……”项项逐元看着她蒙的严严实实的脑袋:“气大伤身,你身体刚好,不要跟自己过不去。”

  “……”虚伪。

  项逐元看着她,等了好一会,见他不动,再看看天也不早了,也不再想去衙署的事:“你要是不高兴,你再打回来。”

  项心慈一动不动:“……”

  “心慈,你不是孩子了,不能一生气就不讲道理,我不是说你不讲道理,心慈……说句话,你知道我会担心,心慈……”

  “……”

  项逐元将手从她身上移开:“秦姑,把早饭端进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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